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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5/09/26 | 李敖有话说:7月6日 偏安一隅 祸国殃民
类别(言论and历史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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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1:28
过去英国的首相迪斯雷利讲过一句名言,我在节目里面跟大家提过,他不相信统计学,他说啊,世界上有三种谎话,他说谎话有三种,第一种谎话是谎话,第二种谎话是可恶的谎话,第三种谎话是统计学,就根据统计而这个结果呢,是不可信的,所以他把统计学看成谎话。过去美国总统竞选,有一次是杜鲁门总统跟他的对手、共和党的杜威一起竞选,当时的统计学,就是民意调查,当时的民意调查一面倒,说杜鲁门总统会被他的对手杜威打败,甚至有的报纸啊都偷偷印好《杜鲁门被杜威打败》,可是开票出来的时候呢,证明了统计学,证明了民意调查是错误的,杜鲁门当选了,杜鲁门打败了杜威。就出来一张照片,就是杜鲁门拿出来这个芝加哥论坛报,他说你看,《杜威打败了杜鲁门》,这个报,印好的这个报,杜鲁门自己把它拿出来给大家看,什么?穿帮了,穿帮了,你们搞错了,老子又当选了,你们以为老子不能当选,老子当选给你看。你们的报纸啊信用扫地,你们想押这个宝押错了。这是当时很有名的一张照片跟一个故事啊。
虽然我们现在承认,当年的民意调查比较粗糙,比较赶不上现在的细腻,现在民意调查的准确度比以前好得太多了。杜威被杜鲁门打败以后,他到远东走了一圈,写了一本书,就是这本书,杜威写的,他到远东来写了本书,我李敖有很多这种,收藏了很多这种杂七杂八的书,当然我也看了很多这种杂七杂八的书。所以当我来做电视的这种时候,我坦白告诉各位,谁也做不过我,一对一的话谁也做不过我,因为很少人能够像我这样子,注意到这么多问题,并且证据就在手边。这本书里面有一段,讲到他来台湾,看到杜威、蒋介石、蒋介石的老婆,上面那张照片,就是一个人长得相貌堂堂,大白胡子。这个是谁呢,这就是于右任,杜威所公布的照片,就是当年“监察院”院长于右任,于右任在台湾的这边所谓中华民国的体制里面,就有五个院,就是“行政院、“立法院”、“司法院、“考试院、“监察院”,“监察院”严格说起来,它就是“立法院”的一部分,孙中山把外国国会的议员的权力给两分了,一分给了“立法委员”,一分给了“监察委员”,所以在孙中山的这个体制之下,所谓国会议员的权力,赶不上美国的国会议员,因为它没有调查权,调查权被“监察委员”抢走了。
于右任在“监察院”做院长,做了多久呢?做了三十三年,他是什么样的人呢?他是“民国”初年,“中华民国”元年,他就做了次长,换句话说呢,他是非常老资格的,所谓的党国元老。他做了“监察院”院长以后,他就不肯下来 ,一直做,做到死为止,前后做了三十三年。为什么我讲他呢?因为他给我们一个特别的感觉,就是当时流亡到台湾来,岛上的这个政权,跟这批人,他们的下场,于右任最有代表性。他做五院院长,“监察院”院长,他过生日的时候啊,他是唯一一个能够被蒋介石跟他老婆去给他祝寿的,因为他地位啊崇高,所以蒋介石去给他祝寿。他死得时候大家看这张照片,这于右任死了,躺在这里。大家看啊,请注意他穿的这个鞋,跟他的袜子,你们看不太清楚啊,他到死的时候,穿的袜子还是用线缝的布啊剪下来,然后用线缝的。我告诉大家,当时中国老一代的人穿着袜子,都是用布剪下来缝的袜子啊,没有现在我们织的袜子穿起来这么舒服,不是的。而这个鞋在那时候的中国,老一代的中国人穿的鞋,是不分左右脚的,左脚跟右脚都一样的鞋,不要以为外国人比我们进步,外国人穿的鞋,开始分左右脚,也不过是一百年的历史。换句话说,一百年以前的人,他们穿的鞋,不论古今中外,穿的都是不分左右脚的。换句话说呢,穿的鞋没有我们现在穿的舒服,因为他们分不出来左右脚。
于右任穿的布鞋,还是这个不分左右脚的,袜子还是缝的,当时所谓的“总统府”秘书长叫张群,他讲了一句话,他说人生七十才开始,人生七十才开始,这话好像是描写我李敖今天的,我今天刚刚过七十的,好像给我打气的。于右任就写首诗给张群,叫做人生七十方开始,时代精神一语传,万岁中华今再造,期君同醉玉关前。张群字岳军,叫做岳军老兄教,于右任。一九六一年三月。大家注意这是写的草书啊,很难认。我再念一遍给大家听,人生七十方开始,时代精神一语传,万岁中华今再造,期君同醉玉关前,我希望跟你张群先生一起喝酒,喝醉酒,在什么地方呢?在玉关前面喝酒。换句话说,那时候我们会回到中国大陆,在这个玉关在甘肃,我们一起喝酒,然后喝醉酒,怎么样呢?梦想的,为什么梦想?回不去了,他们从离开了大陆以后,到了大陆东边的岛上,台湾岛上,他们就没有再回去过。可是至于张群说人生七十方开始这句话,他有权利、有资格这样说,为什么呢?因为张群活了一百岁,一个活一百岁的人,我想他有资格讲人生七十岁才开始,所以不能够活到一百岁的人,当然这是一句向往的话啊。
于右任活到了八十四岁死掉了,临死以前在他的日记本里面发现了这个话,这个话请大家注意啊,最近被我们祖国的国家的领导人温总理,温总理还引用过他的话,于右任的话是说,葬我于高山之上兮,望我故乡,故乡不可忘兮,永不能忘,葬我于高山之上兮,望我大陆,大陆不可见兮,只有痛哭兮,天苍苍,野茫茫,山之上,国有殇。这是于右任日记本里面的最后的话,这句话不通的,什么叫做国有殇呢?因为殇是年轻人死掉,或者为国家打仗打死了,叫国殇。于右任八十四岁,寿终正寝,不得谓之国殇,说自己是国殇,是吹牛的。所以我们再看一遍,葬我于高山之上兮,望我故乡,故乡不可忘兮,永不能忘,葬我于高山之上兮,望我大陆,大陆不可见兮,只有痛哭兮,天苍苍,野茫茫,山之上,国有殇。温家宝总理还特别在前一阵子引用了这句诗,讲到海峡两岸的乡情、乡愁。
我必须说,于右任就这样子离开了人世,最后是以这个心情,他不能够回到家乡,也不能够看到大陆而离开,他感到为之痛哭,为什么?革命失败了,他从一九一二年中华民国成立的时候,就是中央政府的次长,可是一路下来,在国民党里面做大员,做军方的总司令,革命,最后做了五院院长,一做做了三十三年,最后死在台湾。基本上他的内心发生了天人交战,发生了挣扎,就是他这种忠党爱国的老革命党,甚至在一九一二年,革命革满清政府命的时候,他是革命党的。这么一个人,最后流亡到台湾,葬自己于高山之上,而不能够看到故乡,也不能够看到大陆,只有痛哭,为什么这样子?因为最后发现自己革了一辈的命,失败了,这就是给国民党我们整个的论断,就这样论断。
大家看这张照片,这是李敖,在哪里呢?在台湾的最南端,叫鹅銮鼻,鹅銮鼻那个乱石头上面,我就坐在那里,后面呢就是海,就是海,告诉大家什么?就为什么我在台湾,我在台湾跟他们不相干,而是在台湾的真正的目击者,亲眼地看热闹,看到了国民党的最后的衰亡,国民党的痛苦在什么地方,国民党真的死而有之。我可以告诉大家,国民党的真正的痛苦,就是它努力去抢政权,几乎要统一了中国,结果兵败山倒,全部丢掉了,就跑到了一个中国千分之三的领土上面,就是台湾。有人在改写历史,赞美蒋介石,说蒋介石在跟罗斯福、丘吉尔,美国的罗斯福、英国的丘吉尔,在开开罗会议的时候,把台湾给要回来,台湾重回中国的怀抱,可是大家忘了,把这种事情当成蒋介石功劳的人,忘了蒋介石把一个比台湾大四十四倍的外蒙古给丢掉了。在跟苏联签订中苏友好条约的时候,蒋介石让外蒙古独立,从此我们从中国的地图上面很清楚看到了,我们的正北方外蒙古,比台湾大四十四倍的外蒙古,被蒋介石、被这个国民党的政权给放弃了。
国民党在台湾它做了什么?就是五十六年以来,一路做的事情就是抵抗海峡对岸,使中国不能够统一。所以呢,在一九四九年以前,国民党所做的是祸国殃民,可是祸国殃民是基于整个的祖国全体,到了四九年以后呢,它跑到中国东方的一个小岛上面,在中国千分之三的领土上面夜郎自大。干什么呢?它做了五十几年的工作,就是抵抗,抗拒中国的统一。所以我的评论,作为一个历史家我的评论,就是在台湾的这个岛上面,凡是帮着国民党这个政府,维系这个政权的任何知识分子,或者任何有头有脸的人,通通都是助蒋为虐,都是共犯。这是我的看法,不管他人多么好,事实上他是共犯,这就是我李敖的看法,就是台湾基本上做的事情就是助纣为虐,就干这个事情嘛,抵抗中国统一。他为了自己的政权,牺牲了比台湾大四十四倍的外蒙古,又为了自己对苏联,然后对日本怎么办?为了维护自己政权,蒋介石跟日本人说,你要跟我订条约,订中日条约,换句话说呢,我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,中国跟日本我们不再打仗了,我们要订立条约,可是你要承认我,承认我。日本人说,我不要承认你哦,我承认北京啊,蒋介石说你承认我,我有好处,日本人说什么好处啊,蒋介石说我不要你赔偿,我以德报怨啊,你日本人这么侵略我,我认了,我不要你赔偿,日本说好,就跟它订了条约,当然也在美国人的压力之下,就订了这条约。
后来日本人还是跑掉了,跟中华人民共和国订了条约,可是在订条约的过程里面,蒋介石害死了中国人,为什么呢?因为北京这方面也无法要求日本人赔偿,因为蒋介石这边已经放弃了赔偿,以德报怨了。把日本人抓过来跟北京订条约的时候,关于赔偿的条款也谈不下去了,所以蒋介石对苏联人,祸国殃民丢掉了比台湾大四十四倍的外蒙古,跟日本人谈合约,又放弃了日本人所谓八年来抗战,包括九一八事变,等于十四年来在中国的作恶带给中国的损失,蒋介石全部请客不要了。看到没有,然后对美国,又勾结美国,使台湾变成了一个一条狗,干什么?给美国人做看门狗。所以我们可以看到,蒋介石在一九四五年的以后,跟苏联丢掉了外蒙古,跟日本人放弃了赔偿,跟美国人做了一条狗,在台湾前后五十几年,就是这样子,做了一个祸国殃民、出卖祖国利益的、负隅顽抗抵抗中国统一的这么一个罪魁祸首。他带来了这么一个集团,就是国民党的集团,然后这批人老的老,死的死,放在高山之上的,葬在高山之上,望故乡望不到的,望故乡望不到,望大陆望不到,望大陆望不到,只有哭的,只有哭,天苍苍,野茫茫,这批人全都死光光,今天可以说死光光,换得什么啊?留下一个孽胎,一个孽种,一个怪胎,留给台湾,就是今天的这个民进党政府。这些糊里糊涂的一群浑人,在掌握台湾的这个局面,这是国民党最后留下来这么一个东西。
所以我跟大家讲,刚才我举了于右任这例子啊,于右任他最后死的时候,八十四岁死的时候,他觉得他不能回到家乡,不能回到大陆,他只有痛哭,当他想到他们最后革命的下场,在他死后三十年以后,到今天是这个局面的时候,他岂止要痛哭呢,他恐怕要下跪了,不是吗?所以我跟大家讲,作为一个历史家,在台湾连续住了五十六年的一个人证,一个见证人,当我出来评论国民党祸国殃民的历史,跟它祸国殃民以后,今天留下这个民进党怪胎的这个历史,我觉得我讲的是最清楚不过的,一针见血,今天我把这个事实跟结论,以于右任作为一个例子讲给大家听,你们不觉得很值得感叹吗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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